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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游戏一场梦(母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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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凌晨4点多,室内外都是一片漆黑,我摸黑找到手机确认了时间,又看了看沙发上的母亲,她依然在昏睡当中,我站起身来,用手摸了摸她的小腿,皮肤略微有点松弛。她似乎并没有察觉我的抚摸,依然平稳的呼吸着,也难怪,一个中老年妇女一天连续泄欲3次,发疯似的乱跑乱蹦了大半天,加上还连续饿了好几顿,她要是还能精力充沛那可真是奇迹。我并没有这时候动母亲的打算,于是转身用手机电筒微弱的光摸黑回到了主卧。趁着母亲还没醒,我重新必须规划好的计划。昨天虽然基本在我准备之中,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意外,今天如果再出什么三长两短,很可能会弄得不可收拾。我默默的在房间里思索并修改计划,我决定不做大的改动,继续在之前的方案上做微调,但必须为每一步做好备案,不能再像昨天她疯跑时那样手忙脚乱。我做事向来效率不错,不多时,新的计划就基本完成。不过这只是准备工作的一部分,我再次拿出根据文献、资料归总的药物反应清单,再一次细致的通读了一遍,马平平昨天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爽透了”,那么今天等着她的肯定会是不良反应,否则这么好的东西早已世界流行。我默念着各种可能的不良反应,按着计划推演了一次应对措施,这时我才惊觉我竟然还是裸体,便拿出一套干净衣物穿好,接着拿出今天准备使用的物资回到客厅。
现在已经快要6点,窗帘缝隙处已经隐隐有些亮光,我走到阳台,伸手拉开了一小段窗帘,光线瞬间驱散黑暗来到屋内,我调整好窗帘拉开的角度,把光线集中在沙发上马平平躺的位置。回到马平平身边时,她已经不自觉的微微扭动起来,很明显光线影响了她的睡眠,她的手臂不知什么时候整个伸到了毯子外面,因为手铐的影响,毯子被推到了腰间,两具乳房平静的漏在外面,无力的耷拉着。我的下体又开始起立,但却感到一阵疼痛,看样子昨天我也发泄的过头了点。刺痛让阴茎回缩不少,母亲开始侧身躲避令她不适的光照。我伸手抓住她的上臂,使劲摇了摇。“哈。。。”母亲张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侧回身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眼神告诉我她的神智已经恢复,她看了看我,呆了一两秒,似乎还没从睡梦中彻底清醒。然后就如同昨天一样,她很快察觉了手铐和布条的存在,也恢复了记忆。“放开我,你这不要脸的混账”。母亲朝我咆哮到,虽然睡了10个小时以上,她的声音依然带着几丝疲惫。她又开始挣扎起来,但明显力道不足,毯子因为她的挣扎,已经从她身上滑下,只因为腿和屁股还压着一个角,没有彻底掉在地上。我赶紧用手压住她,以免她掉到沙发下面,或磕碰到茶几。“放开我,你这无父无母的东西。”母亲并不怎么会骂人,印象中她跟人吵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现在她已经是搜肠刮肚找她认为难听的词汇骂我了。意料之中,母亲一定会怒骂我,所以我早有准备。“妈,冷静点,你再吵我就又要给你打药了。”我决定像昨天一样用药物来威胁她,这招昨天似乎对她很有效。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母亲直接用足力气咆哮:“来啊,你再给我一针,我反正也不想活了,我怎么养出你这样的畜生。”说罢,马平平挣扎的更加厉害,整个人接近呈90度,两腿离开沙发,大腿几乎撞到了我的身体,眼泪又一次婆娑。在我的记忆中,马平平就是一个很爱哭的人,哪怕小时候当着我的面,她也哭了好几次。现在更是哭得不能自已,嘴里一边干嚎一边说着听不清的话语,但肯定是跟骂我有关。母亲竭力的挣扎和歇斯底里的嚎哭让我阵脚大乱,虽然我预计到了她的愤怒,但如此激烈的爆发是我始料未及的。如果说刚才还是一个被儿子凌辱母亲的正常爆发,那么这会儿似乎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母亲突然不再嚎哭,眼泪虽然还在流着,但她面部狰狞起来,头不断向前伸,嘴也长得大大的,然后猛地对着我手臂咬去。我勉强躲过撕咬,她又立刻开始了第二次进攻,由于我侧身躲避,手部力量减弱,马平平已经大半个身体吊到了沙发下面。再这么下去可不行,还好我早有备案。我整个人骑到沙发上,勉强控制住马平平的上半身,右手慌乱的从右裤兜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我全力压住马平平的身上,她的呼吸都难受起来,我竭力稳住马平平的右手臂,用力扎了下去,然后猛推针管。身下的马平平已经把茶几踢得移动,客厅里回荡着茶几移动的巨大噪音。放在上面的玻璃花瓶似乎也掉到地上,一阵噼啪声从背后传来。药物已经全部进入马平平体内,她依然挣扎的很卖力,针头已经从手臂掉下,一股血流顺着手臂从破口流出。坏了,药会不会顺着流出来。我正这么想着,不自觉把左脚放到地面,好死不死正好踩到掉在地上的毯子,我脚下一滑,摇摇晃晃向后跌倒,后背撞到茶几才勉强停住。我顾不上背后传来的疼痛,挣扎着站起来,马平平却没有向我想象的那样乘机试图起身。她已经彻底滑落到沙发下面,只有头还枕在沙发的转角处。双手无力的垂下,脚已停止了蹬踩,眼睛半睁着,微微长着的嘴无力的呼吸着空气,很巧,药物生效了。我摇晃了一下马平平,她无力的向我倒过来,我赶紧把她扶正,重新让她背靠着沙发转角躺好。掰开她虚着的眼睛,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她又睡着了。我放下心来,一阵阵剧痛从背后传来,看样子磕的不轻。左手臂也疼的不行,我转头看去,一排深可见肉的牙印清晰可见,伤口正往外渗血。我伸手向背后摸去,疼的我直咬牙,但并没有破口。我放下心来,拿出棉花压住马平平还微微有些流血的伤口,过了一会儿血止住了。我把她放在那里,起身到厕所对着镜子清理自己的伤口,手臂上有两个破口在出血,背后除了淤青,反倒是没流血。一个人生活多年的我,清理这点伤口不成问题,我熟练的用纱布止住血,然后找来创可贴贴上,后背则喷上了云南白药。
再次回到客厅,马平平还跟刚才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只是眼睛已经彻底耷拉下来,我上前想把她抱回沙发,但力气明显不够,左肩和背后也传来疼痛的抗议。我只好暂时把她留着那里,到厨房找吃的,一边吃一边拿出手机浏览马平平昨天的照片,各种淫荡的姿势和表情让我肿胀的下体不停点头示意,真后悔昨天忘了拍几段视频。磨磨蹭蹭的吃完早餐,我感到背上的疼痛感已经缓解了不少,我寻思了一下,决定径直把母亲拖回次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一点点把母亲挪上了床摆好,拿掉了腿上已经松脱不少的布条。喘了几口大气以后,马平平现在浑身赤裸的躺在昏暗的次卧里,我故意把她摆成了大字型,阴埠大大方方的暴露着自己,饱暖思淫欲。我又来了兴趣,于是三下五除二脱了个溜光,也跟着上了床。我用手把她双腿抬起呈M型,肆意欣赏起来,昨天光顾着看马平平发骚,都没来得及好好欣赏。马平平的阴部的毛不少,整个阴部并不太饱满,阴唇已经发黑,就是大家常说的黑木耳色,跟A片里其他中老年妇女差别不大。我迫不及待地翻开阴唇,阴道里面的淫肉还好,呈一种深粉红的肉色。但同时一股难闻的味道向我袭来,令我产生强烈的呕吐感。这味道的来源就是马平平的阴道,两天没洗澡外加使劲泄欲,这股味真是恶心的难以形容,怪不得女人都喜欢洗澡。我赶紧转过头大口呼吸同时用手把阴唇闭上,味道才缓缓从鼻腔散去,我被熏得阴茎都萎了。这股臭气惊醒了我,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我放过母亲,把她还原成正常的平卧睡姿,又把布条重新绑回腿上。回到客厅开始收拾起来。客厅里一片狼藉,沙发上残留着各种体液染上的黑点、白点,远处是花瓶的碎片和一地的积水,茶几歪在客厅中央,无线耳机、自慰棒、用过的注射器、棉棒、卫生纸散落在沙发四周。水枪也掉落在不远处,我捡了起来,下意识的按下开关,欢快的儿歌又响了起来,尽然还有电。我默默的开始收拾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房间基本还原到它原本的状态。我拿起手机和自慰棒,带到主卧充电,手机只剩不到10%的电量。我突然想起母亲的手机还在外面,这一天多了,会不会有人跟她联系过,我三步并两步赶紧冲到客厅,手机居然还在沙发后背放着好好的连着充电器。我拔下手机拿到次卧,用母亲的指纹解锁,上面密密麻麻的各种未读消息,我赶紧打开微信,父亲果然给母亲发过信息,还好只有一两条。电话记录也没有显示有电话打来,母亲现在一般都跟人聊微信,除非很重要的事不然很少打电话。父亲的消息是昨晚10点多发来的,询问母亲有没有出去玩,后面又问了一次睡了么,看样子是因为很久没回消息所以问的。我回看聊天记录,原来母亲给父亲说这几天要跟我一起出去玩。我模仿着母亲的语气告诉父亲昨晚去看了表演,太累了没注意,这几天还要在外面玩,可能不能及时回消息,让他别太累注意休息。没过多久,父亲就回了消息说收到了,还问母亲好不好玩,同时说工作上的事情比预想的复杂,估计还得忙一段时间,问母亲还准备待多久。我想了想没有再回回去,虽然父亲打电话过了的概率不大,但万一聊的太多,说到只有他们两知道的事情,那可就大为不妙了。言多必失,我告诫自己。父亲也许是认为母亲忙着玩没注意消息,也许是自己也忙起来了,没有再回复我。一种强烈的负罪感突然袭来,父亲为这个家忙碌了大半辈子,现在依然不得假期,他引以为豪的儿子却用药玷污了他的老婆,自己的母亲。我无声的坐到地上,脑子里开始不断闪现幼时跟父母相处的片段,我闭上眼睛背靠着床沿哭泣起来。母亲依然浑身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并不知道她的儿子内心的忏悔。我放声痛哭了一会儿,逐渐冷静下来。现在已经做到这一步,即使我想中止,母亲能原谅我吗,她会怎么对待我,她会告诉父亲吗?不行,开弓没有回头箭,我站起身回头看着马平平,低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道:“妈,儿子错了,儿子不是人。但是现在儿子没法回头,你要是告诉父亲,或者不原谅我,我们这个家就没了。儿子没路可退了,妈,儿子只能往前,只有把你变成儿子的女人甚至母狗,你才会跟我一起保守秘密。”“我答应你,儿子这辈子除了这件事,从没做过一件对不住您的事情,妈,儿子是真的喜欢你,不只是母子那样,儿子还想跟你肉欲交欢,求您了,跟我一起走到最后,成为我的女人吧。”我把内心最隐秘的秘密说了出来,我不仅肉体与母亲坦诚相见,也把心向母亲交了底。母亲依然睡得沉沉的,自然不会有任何回应,我伸手摸了摸母亲的头,拿起手机走出了次卧。
我回到到客厅拿起已经叠好的毯子,拿来给母亲搭好。几天没洗漱的母亲虽然睡着,但面容似乎依然透着疲惫,头部也泛起皱纹。一阵愧疚涌上心头,我便赶紧关门退了出去。我回到主卧把母亲的手机藏好。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刚才负罪感还不停浮现,这会儿脱离了环境,我又很快冷静的分析起来下一步的思路。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是我今天最大的收获。那么后面估计也得即兴发挥不少,这可不是我的强项,只能期望别出现我无法控制的场面。今天母亲如此歇斯底里,跟前一天的事肯定脱不了干系,但药物也推波助澜了不少。虽然我提前预习过几次,但药物带来的焦虑和狂躁的副作用还是超乎想象,先把身体里的愉快和欲望全激发出来,药劲过后就会是长时间的负面情绪。虽然这几种药都不会带来严重的身体上瘾情况,但对精神的控制会带来严重的心瘾,长时间使用还会导致精神异常和身体损伤,不能长期使用。再实施之前,我便考虑过如何让母亲脱掉心瘾并尽可能少用这几种药,但要达到目的,我估计至少要用三次以上,每次配伍虽然都不尽一致,但肯定都会有不少副作用,今天发生了这一切后,我决定最多只能再用一次,如果还不能达到目的,我便另寻他法。
再次看表,已经快到11点,静脉注射刚才那种药,三到四小时人就会逐渐清醒。现在不知道母亲是否已经过了狂躁期,我不敢冒险,又回到次卧补打了一针。这次母亲非常配合,毕竟她还在梦乡中。我决定,下次母亲醒来,我就跟她摊牌,摊牌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毕竟我不可能永远用药来控制她,两天没有饮食,再持续下去她的身体也会垮掉。我回到主卧把各种能想到的突发情况又再脑中过来几遍,反复推敲最好的解决办法。至少要把握三个原则:第一,不能把母亲逼太急,防止她太冲动而做出无法挽回的事;第二,不能退步太多,不然母亲就算答应或假意答应暂时翻篇,迟早是会出事的;第三,不能把后续计划和盘托出。思考完毕,我便到客卫冲了个澡,顺便把衣服重新穿好。又到书房和客厅拿走母亲和我的脏衣服塞进洗衣机清洗,我平静的做着这一切。仿佛这只是我跟母亲普通的一个周末,母亲在卧室休息,而我在打扫卫生。衣服晾晒好已经快到2点,我趁洗衣服的空挡,做了一份简单的午餐吃掉。然后从冰箱里拿出食物,准备洗净切好放在那里,今晚一定要让母亲吃饭。
做完这一切,我来到次卧,默默的坐到床头看着母亲,不出意外,再过不大一会儿,母亲就要醒了。我就这样平静的坐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母亲身体搭着毯子,并没有不该露出的地方露出来。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母亲睡得不再那么平稳,开始不断地翻身,还有少量汗水流出。我拿出床头的卫生纸,给她擦汗,擦了没几下,母亲睁开了眼睛,她又醒了。出人意料的是,母亲这次没有开口骂我。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我,或许是她感受到了身上盖好的毯子,并感觉到下体并没有什么异样。 母亲肯定能察觉到手铐和布条的存在,但她什么也没没说,只是将冰冷的目光投向我的眼睛,她的眼睛依然有些浮肿,然后又一次眼泪滑落出来。“妈。”我试探性的叫道。“别叫我,你不是我儿子。”母亲的语调很平静,但透露着一股厌恶和冰冷,虽然我看到她眼泪更多了。“妈,我错了。”说罢我从床上起身,跪在了床边上。四目对望,母亲并没有任何表示,依然默默的流泪。房间里逐渐传来母亲的哭声,良久,“把我放了。”母亲有点呜咽的命令道。“妈”我又一次叫道。“我让你现在把我放了。”母亲咬牙说道,她勉强支起身子,毯子又滑落到肚子,但她已经毫不在意。“妈,我真的错了,我可以放了你,但你别告诉爸,可以吗?”我用乞求的语气说到。“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你还有脸提你爸。”提到父亲似乎让母亲更加激动,她试图在床上站起来,但布条让她难以成功。“妈,你不答应我就不放了你。”我倔强的回答。“那我就去死。”母亲突然张口,她要咬舌,虽然咬舌并不会死人,但情急之下,我把左手指伸进了她嘴里。母亲正在气头上,毫不顾惜的咬了下去,一种钻心的疼从指节传来,我疼的面部扭曲。头倒到床上,右手用力捶床沿。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浑身都被汗水打湿透了,母亲终于松了口,她应该是没力气了。我拿出手指,指节已经全是牙印和血迹,她的嘴唇上都沾着我的血,母亲今天是第二次咬我了。母亲看着我手指渗出的血,似乎冷静了一点。“马上放开我。”母亲说道,似乎不再有那么强烈的愤怒,她把头枕在床的靠背上,被手铐铐住的双手放在自己的阴部附近,毯子早已褪到脚跟,她并不是用手遮挡,只是无意中刚好放在那里。母亲几乎全身赤裸的跟我对峙,根本顾不上羞耻。“妈,你听我说两句,我就放了你,好吗?”我顾不上手指,再次乞求到。半晌,母亲冷峻的答道:“你想说什么?”“妈,儿子向你坦白几个事情。”我急忙接到。“我不想听。”母亲似乎猜到我想说什么。“就几句话,求你了。”我也哭了,继续哀求道。“说吧。”母亲最终松口。于是,我缓缓的把从小喜欢她,再到这次下药的过程叙述了一遍,下药的事情我尽可能的简略,也没有重复昨天的细节。但对她的特殊感情确说的特别真切,一边说一边不住的垂泪。母亲似乎几次想打断我,但始终没有开口,她一直听到了最后。说完这一切,我拿起卫生纸压住出血的伤口。“你说完了。”母亲冷不防的接到。然后不再说话。又是良久的沉默,手指和膝盖的疼痛,甚至后背的疼痛开始向我袭来。“咎由自取啊,咎由自取。”母亲突然重复了两次。然后侧过头开始撞床的靠背,她说的是她自己,还是我,我不敢问,顾不上伤痛,赶紧用右手去拉她。还好靠背是软的,她并没有受伤,我一只手根本拉不住她,反倒让她滑回了枕头上。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母亲停止了撞击,回过头来看着我,她的泪水早已沾满了整张脸。“XX。”很突然的,母亲叫了我的小名。“作为母亲,作为女人,我都恨死你了。“母亲开口道。正当我不知道该跪下,还是怎么的。母亲又继续说道:”但我也有错。“”你没错,妈。“我脱口而出。母亲不听我说,继续絮絮叨叨的说起来。她的脸色很苍白,脖子上也挂满了汗水。原来,早在我还是小毛孩时,母亲就已经察觉了我的异常。有一次,她独自在家,很偶然的打开电脑想查询什么东西,却不慎打开了我忘记清空的历史纪录。她鬼使神差的顺着那一个个淫秽的词语点进去看了一遍,不仅知道了她的宝贝儿子已经到了需要女人的年龄,还意外的发现了我对母亲这一对象特殊的癖好。她甚至点了一本我读过的母子乱伦小说读了起来,当她看到那淫秽的文字时,内心是既焦虑又害怕。出身传统家庭的她,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幻想自己。虽然她年轻时也读过弗洛伊德的著作,但她从没想过现实中真的会有儿子恋母到这个地步。她在清洗我内裤和床单时,已经知道了我长大的事实,但万万没想到我竟然意淫着她。出于羞耻,她无法向我直接询问,只能通过报纸旁敲侧击的向我灌输她认为正确的青春期知识。同时,严防死守的看好自己的内衣裤,于是我也真从没有偷母亲内裤的经历。这么多年过去,她以为我随着年纪长大,交往女友,已经把内心的阴暗荡去,却没想到孤独的单身汉生活和她日常的大意,激发了我变态的想法并最终付诸实施。说完这一切,母亲闭上了眼睛,轻声的抽泣起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母亲睁开了眼睛,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接着缓缓说道:”这几天的事情,我不打算继续追究了,你放开我,我就当我们还是寻常的母子。“停顿了一下,她接着说道:”明天我就出门继续看房,买好房子我就回老家去,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不会得到刺激,就不会犯错。“她把犯错二字咬得很重。”妈“我喊道。”这是我能做到的一切了,剩下的你自己考虑。“母亲回答我。这可不行,她走了以后,说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我大脑飞快的运转。”妈,你别走,你在我身边,这里才有家的感觉,你走了我还是会去看那些东西的。“”你大了,你要做啥妈也管不了了,只要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不会做错事。“母亲答复到。”妈,你不要走,我答应你不对你做坏事,我以后也不看那些小说了。我会去找新的女友,你就留下来帮我把把关,就像大学那样。好不好?“我不断的乞求。这时,左手上的卫生纸也掉了,血似乎已经止住。母亲听到女朋友三个字似乎触动了一下,她似乎想起我在大学时正常的表现,犹豫了起来。但最终她还是说道:”不行,只要我在这里,你就不会正常,我不能害了你,害了我们大家。“”你走了,我只会更疯狂的看母子乱伦的东西,只会越来越不正常,求你了妈。“我直接把母子乱伦说了出来。母亲万没想到我会说得这么直白,竟然泛起害羞的表情。”妈,如果我还对你有想法,我就去厕所撸出来。“我大声告诉母亲。母亲有点震惊的听我说完这一切。“妈,就算你离开我,我也会在床上幻想着你不断射精。你离开我帮不了我,反而会害了我。”母亲已经被我说到惊骇不已,连射精这一段都没有骂我。“妈,你说句话啊。”我催促到。母亲似乎受到了惊吓,半天说不出话来。于是我再接再厉,当着母亲的面,掏出了阴茎,说道:“要是我坚持不住了,我就这样撸出来。”说罢便套弄起来,阴茎迅速起立做好发射状态。“够了。”母亲终于喝到。她目光漂移,似乎不敢看我的阴茎,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清醒状态看到儿子的阳具。母亲似乎又开始生气,面色开始泛红。但却半晌也没说出第二句话。她呼吸很沉重,终于说道:“把你的东西收起来,我不能答应你,但是我不走了,你答应我你要去找女友,那么就一定要落实,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些,你觉得是儿子跟妈说的话吗,你要做啥我不管了,只要你不对我动手动脚,我不过问你的那些事情。”“还有一点,你告诉我,你之前给我注射的东西,是什么?”母亲突然追问我。“XX”。我拿出早已想好的说辞,这只是其中一种,我断定她回去搜索,所以没有完全撒谎。“好啊,你竟然给我下毒。”母亲又提高了嗓门,但是她很快平静下来,估计是不想再提。“会上瘾吗?”她不放心的问道。“不会。”我说了一半真话,一半假话。母亲不再问下去,抬手示意我放了她。没想到居然回这样收场,我的目的也基本达到。于是我果断的再次向母亲道歉,收好阴茎,拿来剪刀和钥匙准备打开她手脚的束缚。她伸出腿让我剪掉了布条,开始起身,但样子歪歪倒倒的,一来手脚太久没活动,二来太久没吃东西。我想用手去扶她,她伸手把我的手打开,自己坐起来,她现在浑身赤裸,但似乎已经不想过问,抬手让我打开了手铐,接着便命令我带上门出了次卧。
门里面很快传来反锁的声音,正当我有点担心母亲反悔在房间里做出什么意外情况而焦虑时。房门又打开了,母亲已经找来了一身衣物穿好,有点摇晃的从次卧出来。我上前想搀扶她,她再次伸手打退我递过去的手。径直走到餐桌旁的椅子坐下,她似乎不想坐在那令她屈辱的沙发上。“妈,我给你倒水,你想吃啥?”我拿起杯子去接水,同时问道。“不要你管,我自己倒水。”说罢摇摇晃晃的要起身。我已经倒好了水,把她按回椅子上,然后把水房子桌上。她回头面露不满,很明显不愿我碰她。接着冷冷的盯着我倒的水,就是不伸手去拿。我明白了,她是怕我又做什么手脚。我拿出纸杯,倒出来一些,然后当着她的面喝下。她才终于肯慢慢的喝下,每一口都包在嘴里半天才咽下,好像在感觉是否有异常。我不再管她,又去拿了一张创可贴包裹好手指,进到厨房开始准备晚餐。当晚餐摆上桌时,母亲依然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她很顺从的拿起我递给她的碗筷,一言不发的吃了起来,似乎不再担心我会做手脚。我坐在母亲对面,也压抑住不去看她,就在这怪异的氛围内吃完了晚饭。饭后,母亲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始四处寻找起来,然后她终于说了下床后的第二句话:“你把我手机藏哪了,还给我。”我老老实实的去主卧把手机和钥匙都还给了她。本来我不打算把钥匙给她,但我转念一想,既然手机已经给她了,她要告密或者报警,完全没必要出门。为了恢复稍许信任,我一并都拿给了她。她对钥匙也在我这里并不惊讶,只是自顾自的拿起了手机开始查看。“你给你爸发了假消息?挺厉害啊。”母亲的语调不知道时讥讽还是责备。我无话可说,只好拿起餐具进厨房清洗起来。心里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母亲不会告密吧。我一边留着虚汗,一边洗完了碗。刚出厨房,迎面看到母亲,她见我出厨房,直接对我说道:“我没告诉你爸,他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么折磨,我去洗澡了,你最好信守承诺。”说罢便进卫生间开始洗澡。我清楚的听到,她进卫生间并没有锁门,里面也并没有发出脱衣服的声音。她在考验我,我猜到。如果我做出一点点要进入或偷窥的举动,她一定会马上翻脸。于是我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并把声音调得很大。终于,卫生间方向传来了若有若无的锁门声,一会儿水声响起。母亲洗完澡,便穿戴好衣服径直从卫生间进入了次卧,这次传来了清晰的反锁声。我看了一小会儿电视,什么剧情也没记住。便也回到自己房间,躺回了床上。后背似乎还是有点疼,我又去拿云南白药喷了几下,才最终幽幽睡去。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快9点,我到卫生间看了一下,后背的淤青散了不少,左肩和左手指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从主卧出来,母亲的房间已经打开,客厅却没有她的人影。我四处寻找,很明显,屋里只有我一人。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虚汗又开始往外冒。赶紧掏出手机,给母亲打去。出乎意料的,母亲很快接听了电话:“我去看房了,中午不回来。”母亲说到做到,接近天黑才回来,我不敢造次,做好饭在家等她。她看到我,只是很冷漠的说了句:“我回来了,你一直在家啊。”我点了点头,没敢说话。母亲草草吃了些东西,便离开了餐桌,又是相顾无言的一晚,不过母亲没有直接回房间,她在客厅的小板凳上稍微坐了一会儿,看了几眼手机,才最终洗漱睡觉。
转眼已经到我假期的第四天,母亲依然这样冷冰冰的跟我接触,如果说有什么好转的话,那便是我为了打破这沉默的氛围,故意看电视的时候,她似乎对节目也很有兴趣,于是远远的坐下也看了起来。这是一部关于家庭生活的日本电影,我并没有注意母亲,专注的看着,剧情很感人,我竟然都有点想哭。突然,传来一声关门声,母亲回到了次卧。不一小会儿,房间里传来了哭声。难道母亲触景生情,我犹豫了半晌还是追上去转动了次卧的门把手,意外的,门并没有锁上。我看到母亲侧躺在床上,背对我哭着。我走到她身边,她却并没有赶我走的意思。“妈,怎么了?”我问到。母亲看了我一眼,“为什么别人的家庭能这么和睦幸福,我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惩罚我。”母亲没回答我,只是自顾自的喃喃道。刚才的电影虽然这不是描写母子感情的,但家庭戏肯定也有母子情深的镜头。看着母亲难过的样子,我也激动起来,说话也开始带哭腔:“妈,我对不起你。”母亲听我这么说,哭的更加厉害。她似乎憋了很多话很多事在心里,不住的张开嘴,却最终只是说到:“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母亲既然这样说,我不敢造次,只好退出房间,带上房门。无心再看的我,也草草收拾洗漱躺回了自己床上。半梦半醒间,我回忆起小时候跟母亲的各种片段,不时又闪现出我跟她发泄兽欲的片段。我无比自责与恶心又涌上,我蒙上头哭了起来。马平平是个传统的女人,要是她不是我的母亲,怎么会被我如此祸害,母亲全心爱我,我竟然日思夜想拿她发现情欲。想到这些,我哭的更狠,很快哭声变成了抽泣。不知哭了多久,我脑子里突然一个激灵。虽然这两天母亲特别冷淡,但日子好似慢慢已经在回到从前。然而把母亲留下,是我计划的一环,换而言之,计划还在执行中。压抑的氛围竟让我忘记了这点。我突然一身冷汗,要停下来吗,要告诉母亲真相吗,我犹豫了,我害怕坦白换来的不是原谅,而是更多的疏离和敌意。在纠结中,我睡了过去。
假期的第五天就这么到来,早晨,一个电话把我吵醒。同事很抱歉的向我询问工作,我睡眼朦胧的答复了他后,才发觉已经过了8点半。这几天没有一天能安睡,即使昨晚也是在纠结中不自觉的睡着的。想到纠结,我突然回忆起纠结的内容,又觉得心情低落。我磨磨蹭蹭的爬起身,穿戴整齐后,打开了主卧的房门。出人意料的,母亲的房门依然关着,她还在房间内。莫非昨夜伤心太久,或者是我的哭声打扰了她的睡眠。我踟蹰半晌,敲了敲门。“妈,起来了没。”我隔着门问到。“还没,等一下。”母亲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那我去做早饭。”为避免尴尬,我说完便去了厨房。看样子母亲昨晚确实没休息好,我寻思到,还是。。计划忽然闪进我的思维,难道是发作了,我不敢去想,强打起精神做好了早饭,母亲还是没出卧室,这很反常。又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打开了母亲走了出来,她很明显没有休息好,整个人疲惫不堪,时不时的打着哈欠,鼻腔里不断传来鼻涕声,看着像感冒了。“妈,怎么了?”我问到。“人不太舒服。”母亲有气无力的答道,声音听上去很烦躁。“先吃点东西,等下去看医生。”我建议到。母亲没回答我,坐到了餐桌上,但却半天也不动筷子。我一句话也没说,但是已经明白过来,母亲出现了戒断反应,虽然比我预计的来得早,以至于我不愿意相信,但该来的总会来,马平平也只是个人。不晓得戒断反应是昨晚还是今早开始的,母亲看上去已经被折磨的难受,根本没有食欲。资料告诉我,用药后都会有戒断反应,这种反应不是肉体上的,所以不会有身瘾,但过不了多久便会不自觉的渴望药物,这种渴望深入灵魂,越是情绪低落时,越会出现,如果得不到,便会越来越痛苦,所以也叫心瘾。原计划我会用戒断反应来引导母亲放弃尊严,但现在的我却狠不下心执行。就这样相顾无言的坐了半天,我下定决心。“妈,你不舒服,我给你拿点药吃,好不?”不想母亲突然一个激灵,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然后迅速起身回到房间,并锁上了房门。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母亲这奇怪反应的原因。“妈,你怎么了,说句话啊。”我隔着门大声喊道,房内的母亲却不肯回答我。情急之下,我摇动起来门把,“让我静一静,别吵我。”母亲终于在房间里说话了,她的声音似乎更加疲惫还带着一股哭腔。母亲不愿开门,我不敢用强,只好回到客厅。母亲在房内挣扎着抵抗药物的引诱,我在客厅挣扎着抵抗内心的痛苦。我原以为得到母亲将会是愉快和满足,没想到过程却是痛苦和悔恨。我不敢想象真的跟母亲肉体相交后,会有什么后果在等着我。我后悔,昨晚为何不向母亲坦白,我手里是有可以平抑戒断反应的药的,但是现在就算我和盘托出,她会相信我吗,会不会认为就是想趁人之危诱惑她赶紧吃药堕落成我的玩具。我呆坐在沙发上,想不出解决之道。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竟呆呆的坐了一上午。直到一阵开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下午2点,母亲留着眼泪衣衫不整的出了次卧,径直向我走来。母亲出了房间,说明她已经败下阵来,我究竟要不要继续计划,我脑子里一团浆糊,正邪交锋,是及时收手做回母子,还是再接再厉收获一个最好的玩具。她在沙发边上坐下,直直的盯着我,眼泪不住的流下,她欲言又止的不断开合着嘴唇。“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不是说不会上瘾吗,为什么我从昨晚开始,就觉得不自觉的烦躁和悲伤,觉也睡不了,一闭眼就不自觉的想你给我打的那玩意。”母亲用疲惫的声音问我。“真不会上瘾。”我心一横狡辩到。“那为啥我越来越不舒服,总是不自觉的想到那玩意”。母亲怒视我。“但是会有药物渴望,是内心的,不是身体上的。”我实话实说。“你。。。你骗我。”母亲发火了,但她现在的状态让她有心无力。 “妈,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只是那天没能开口。“我继续说谎。“你胡说,你是故意的。”母亲作势又要朝我扑来,莫非她又要咬我,我的伤都还没好完。抑或是没有药物的烦躁让她开始变得暴力。我看局势不对,赶紧说到:”我有办法,我有可以平抑你身上痛苦的药,也有那天给你注射的药,我去给你拿。”我故意告诉母亲我还有药,把皮球踢给她,她要怎么选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这样我的负罪感会低不少。“是那天的药吗?”她停下来下意识的问道。“对,也有一种会让你平静下来的药,跟我来卧室拿吧。”我用诱导的语气跟她说到,起身开始进入主卧,马平平一言不发的跟了上来。到了主卧,马平平坐立不安的等着我,我回头看着她,她的眼神透露着急切和渴望。下贱,我暗暗骂道,我原以为像她这样的女人,生长在传统家庭,自幼循规蹈矩,怎么也会坚持一两天,没想到不到一天就缴枪投降了,那可就是你自找的。我从柜子里拿出了药,抽出注射器将它吸入,又翻出了一盒片剂,把它们摆好在桌面上。“自己选吧。”我居高临下的说到。马平平似乎有点生气,但现在的场景她哪里有生气的立场,她踟蹰半晌,缓缓的伸手去拿片剂,我暗暗的竟然有点高兴。“这药吃了就会好吗,你不会骗我吧”马平平突然问道。“嗯,会好很多”我简单答道。“那要是下次又这样呢?”她不死心的追问。“一样的,一次吃两颗,多吃几次就不会发作了,但是你还是会不自觉的想要吃那天的药,这个需要你自己克服。”我说的是实话。马平平似乎下定决心,开始拆药片的外包装,看母亲选好了,我伸手去拿注射器,准备把里面的药拿去洗手间冲掉。但是马平平突然用右手抓住了注射器,她犹豫了,我不知道药物有多大的魔力,但马平平居然无法抵御,天堂有路她舍不得走,地狱无门她却有点想进来。看着马平平这想要自甘堕落的样子,我迸发出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一个前几天还在寻死觅活的母亲,一个自我记事起就一副贤妻良母扮相的女人,居然会在几毫升药水面前自甘堕落,道德、亲情、自尊似乎快要敌不过那注射器里无尽的诱惑。“不如再来一次,反正有药物可以治疗的,这样会舒服的快一点。”我像一个恶魔一样推波助澜。马平平把两只手攥的邦紧,两种药都紧紧的握在了她的手心。不知过了多久,马平平松开了左手,但她并没有让我给她注射。而是转头盯着我:”等会儿我像上次那样失控了,你会怎么对我。“”你觉得呢?“我把皮球踢了回去。马平平又抬起左手摸了摸药瓶,却始终没拿起来。”你不保证我也没办法,你一定觉得我不要脸,自甘堕落。。。“对,我还真是这样想的。”但是你不知道,我脑子里一团浆糊,这药好像磁铁,我拿起来就放不下去,你为什么要把它拿给我,我整个大脑里好像有无数个小人不停叫唤让我注射,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妈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你害的,你要记住。我真后悔没有及时离开。“母亲感情激烈的说到。母亲的一席话让我瞬间清醒了不少,我拿起药瓶,倒出了药片,伸手递给她,她却牙关紧闭,不肯吃下。”我不吃了,你的奸计得逞了,就让我堕落吧,我不配当母亲,不配当妻子。“说完,她拿起注射器往自己的手臂扎去。”我来。”我不晓得该怎么办,也无力阻止母亲扎针,只得接过注射器扎向马平平的手臂,药物顺着针头进入了马平平的身体,她平静的看着,没有一丝挣扎,药物终于完全进入,我把棉签拿给马平平抵住伤口。马平平接过棉签,平静的对我说:“满意了。“我不知道她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我听。”我是不是马上就要像那天那样了“她幽幽的问道,言语里已经开始透露出不正常的激动。”不会的。“我答道。这次注射的药,跟上次的并不完全一致,上次为了摧毁母亲的人格,药物着重增强了意识瓦解作用,发作时她不过是一具没有多少意识的兴奋肉体;而这次我手里剩下的药特别增强的是兴奋作用和对性器官的刺激,母亲将会在意识不会受到太大的冲击,她将在基本清醒的状态下面对药物带来性冲动和无名的兴奋。”你骗人。“马平平扔下棉签头也不回的走了,听声音是进入了次卧,她并没有关门,或许是觉得关门没意义,抑或是已经兴奋起来而忘了关。开弓没有回头箭,母亲刚才的话,透露着无尽的悲哀和失望,让我又浮起一阵自责。但和现在的她已经毫无关系,母亲已经被药物关了禁闭,现在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叫马平平的女人。既然母亲已经选择禁锢自己逃到灵魂深处躲避,那我又何必对一个叫马平平的女人客气,大家一起堕落吧,今天我一点也不缺时间。不多久,马平平的房间就不再安静,隔着一堵墙,都能听到房间里的喧闹声。不知道马平平在房间里做着什么,但隐隐约约能听到她愉悦的哼哼声。我寻声进入次卧,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地上散落着衣物,肉色的胸罩掉在门口,其他衣物杂乱的掉在床的四周。毯子也缩成一团堆在床头,枕头和枕套一个在床下,一个在马平平的手上。她赤裸着站在床上把枕套向手帕一样的挥舞,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还套在脚踝的黑色内裤,像是把床当成了蹦床,像小孩一般摇晃着身躯,挥舞着枕套,发出似笑非笑的叫唤。我鬼使神差的把胸罩捡了起来,下体已经硬到不行,我当着马平平的面把胸罩拿到鼻子边使劲嗅了嗅,一股肉体的味道混杂着汗味窜入鼻腔。味道并不香甜,却散发着难以形容的诱惑,我贪婪的吸了一会儿。下体在裤子里面不停的向我抗议,我把衣服裤子脱下也扔到地上,只剩下内裤的束缚,阴茎几乎挺立到90度。马平平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注意到我的样子,依然在床上兴奋的蹦跳着,床垫不断发出闷响声。我放下胸罩来到窗边把窗帘整个合上,马平平终于转头看向我,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不是不满我赤裸的身体,而是光线的突然阻隔让她难以适应。我没有多废话,径直上床把她整个人推倒在床上,马平平没有一丝反抗,顺从的和我一起跌倒在床上,她的皮肤沾满了汗水,随手一摸便沾满了整个手掌。她整个人侧过身来,伸手把我搂在怀里,身体渐渐和我贴合在一起,马平平的身体热的像一团湿润的火焰。我在她的目光里读到了兴奋,淫荡和满足。不需要言语,我伸手抚上她的后背,两只手在后背与屁股之间不断爱抚,阴茎早已从内裤里面支出,马平平毫无顾忌的伸手玩弄起来。呻吟声从无到有从小到大,我也开始不断的喘气,我伸出舌头吻向她,马平平也激烈的回应,两根舌头如同水蛇般互相缠绕。马平平的皮肤不可能如少女那样紧致,反而能摸到不少赘肉,屁股上的肉也并不光滑,但我贪婪的抚摸着。然而令我意外的是,尽管马平平放肆的扭动着身体,拼命玩弄着我的肉棒,她却始终不让我爱抚她的阴蒂,也没有示意我进入她的身体。我停止了亲吻,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不要吗?“马平平喘着粗气,勉强回答我。”就这样就好,我可以满足你,你也可以摸我,吻我,但我们不要做最后一步好不好,只要不做最后一步,我们就还是母子。“马平平还在自欺欺人吗,她的肉体早已欲求不满到了极致,就在说话这时,她的右手已经有两根手指当着我的面没入了她的阴道,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伴着她的呻吟和阴道里的水声勉强挤出来的。但我清楚,她是认真的,虽然她现在半闭着眼睛,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丑态百出。但在那被禁锢的灵魂深处,一个母亲还在挣扎。想到这里,我阴茎软了下去,马平平却没有停止,她的两只手都在全力运动,服从着本性的驱使。徒劳无用,我很清楚,现在不过才不到半小时,以她今天的状态,我估计她至少能发泄10几个小时,现在她或许还能勉力支撑,等几个小时过后,一只发情的母狗怎么可能拒绝交欢。晚了,不过我并没有强迫她,而是向下滑动身体,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屁股抬起,两脚蹬在床上,双手轻轻压住她的双肩,俯下头看是舔舐她的乳头,马平平的手追逐着我的阴茎,她现在右手疯狂自慰,左手抬起用力爱抚我的肉棒,两腿抬起靠着我双腿两侧,嘴里发出越来越放肆的淫叫。我先忍不住,喷薄的精液射到了我自己的下巴,又沿途滴落在她的腹部,下体,和不断做着活塞运动的右手上。我离开乳头,抬头看着她的脸,马平平侧着脸不停的呻吟,时不时的喘口气,她的脸已经被汗水湿透,眼睛时睁时闭,但并没有看我,我下巴上的精液竟有一两滴滴到她脸上。我向下望去,马平平的小腹沾着我的精液,她的左手还在孜孜不倦的玩弄着我的肉棒,残留的精液将我的肉棒和她的手心打湿。右手已经不是抽插而是扣挖,但她还是没有高潮,就算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她依然无法登上顶峰。我知道,就跟那天一样,药物会不断放大快感,却也会不断拔高极限,单纯的自慰很难让她上垒成功。我的阴茎已经开始缩小,它需要休息一下,但马平平的左手却不肯放过它。我心生一计,俯到她耳边,低声说到:”儿子的大肉棒好不好,再插进去一点,对,你的左手有我的精华,你为啥不闻一闻呢?“在一个人大脑不正常时操纵她必预想的还要容易,马平平果然放下我的阴茎,把手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上,贪婪的吸了起来,脸上浮现出扭曲的满足。我也没闲着,双手离开她的肩膀,左手把她的头搂起来,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起她的耳根和耳垂,这里是很多女人的敏感点,马平平也不例外,前几天我便用这招让她欲仙欲死过。她的乳头几乎顶在了我的胸膛上,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不断涌入我的左耳,左手又捕猎般的寻获了我的阴茎,放肆的揉搓起来。我的阴茎也在马平平的努力下,慢慢开始恢复雄风。两具肉体就保持着这样奇怪的姿势共同冲击着淫欲的巅峰,不过这次是马平平先上垒成功,伴随着一声绵长婉转的叫声,马平平的左手和右手同时到达了最高速度,她整个人从床上弓起来,几乎反过来将我抱住,然后便颓然的倒回去,左手也离开了我的阴茎。我抬起头看向她,她正半闭着眼回味高潮的余韵,已无法掩饰岁月痕迹的脸上泛着潮红,一溜口水顺着她歪斜的头流向她的下巴和脖子,和我射在她下巴上的精液混成一团。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母亲沉溺在欲海,我内心如同野兽扑腾,情不自禁的整个人压到她身上,下体不断在肉缝不远处摩擦,舌头如同着火般窜入马平平湿润的嘴里。马平平并没有不满,反而双手在我背后环扣,将我牢牢固定在她身上。我的阴茎始终没有乘机侵入马平平的阴道,我不想要出其不意的侵占,我需要的是她亲口向我求欢,肉棒在摩擦时不断沾上马平平刚才喷出的淫水,马平平的双腿慢慢的抬起,靠向我身体的两侧。我知道马平平也很爽,因为她不自觉的·让肉缝向着肉棒的位置挪动,手臂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几乎把我整个上身钳在她身上,一对乳房早已压扁在我的胸口。我停止了轻吻,目视着她的眼睛说到:“帮我。”马平平没有丝毫的迟疑,放下背上的右手,将我的阴茎按在她的耻丘上,手掌轻轻抚摸阴囊,手指岔开在肉棒上来回套弄起来。这手法我从未体验,我也不相信马平平以前会用这样的姿势,只能说时无师自通和突发奇想。这姿势带给我的刺激真是难以形容,很快我便在大口的喘气中第二次完成了发射,飞溅的精液在马平平的耻丘上绽开,又随着马平平的抚摸在我肉棒上不断地涂抹搅拌。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我身下的马平平已经侧过脸去,嘴唇微微张开,不掩饰地吐露着渴望。对,就这样,我心里一阵高兴,马平平越是欲壑难填,她就越容易被从母亲还原成女人,骚妇,甚至母狗。如果说早晨我还试图做回好儿子,但体验过这种操纵不可能的快感后,我也褪下了道德的面具,内心的一切龌龊都无限放大,只想将操纵眼前的这具曾经被唤作母亲的肉体,诱导她堕入不能自拔的深渊。我从马平平身上翻身下马,拿出我的右手回馈她刚才的服务,马平平没有一点抗拒,她侧向我抬起右腿,顺从的让我将手指插入她的阴道,我一边卖力的用手指抽插着出生地,一边恶作剧般的把耻丘上残留的精液推入阴道。虽然我的阴茎还没有征服眼前的女人,但我的精液已经奖赏了她的骚逼。几年前我便知道母亲已经绝经,所以我毫不担心会造出一个意外。马平平的叫声一点不比大学时的几个小女生小,虽不像少女那般婉转清脆,却散发出一种摄人心魄的张力,毫不拖泥带水,矫揉造作,反倒鞭辟入里直入心灵。不知不觉,母亲的面具又被我撕下来不少,刚才还扭捏着不让我摸阴蒂,现在反而大大方方的让我的手指摩擦阴道里的褶皱。我不相信一次高潮能让马平平失态至此,只能说明药物正忠实的履行着它的魔力。马平平脑子里现在究竟是怎样的画面,她是主动还是被动,亦或是根本就早已迷失在无尽的快乐中。“妈,我弄的舒服不?”我故意盯着她的眼睛问到。“别说话,别叫我,别叫我妈,嗯。。。”马平平的回答啰嗦而不成逻辑,最后那声是我故意加快速度后的真情流露。“不叫你妈叫什么,不如我叫你平平,我们在床上是爱人,床下是母子怎么样,你看我们爱的死去活来,不如我们一起聊会儿骚话,大家都更舒服,下床后就当没发生过。”我肯定马平平不会同意我叫她“平平”,所以我故意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她正爽的飞起,不可能听的真切。按理说,这药会让人感到放松和愉快,变得爱说话,哪怕是废话也能说个不停,而且会越说越起劲,适当的引导甚至可能把内心最深的秘密说出,或者把别人强加的歪理暂时当成常识。马平平刚才却完全没有类似的表现,我只能猜测可能是剂量不太够,或者是她强压着不说,害怕无意中被我利用。她越是不说,我就越想让她说,正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我减慢了右手的速度,马平平很快微微皱起了眉头,如何挑起一团火的不满,肯定是泼它冷水啊。马平平的右手想赶来助阵,我却用左手拉住,她的左手被我的身体夹住,也使不上劲,马平平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放开我。”马平平的音调都提高了两分。“怎么了?”我明知故问,手上的速度又提了上来。“下面不舒服?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怎么让你舒服啊。“不,我不想说话,你就不能安静的弄吗,我留下来了,嘴也让你亲了,下面也让你摸了,你还要怎样?“母亲的话听上去很不满,不过全程音调却透露着无法掩饰的淫荡。“不说话好没有情趣啊,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我继续推波助澜。“要说就说吧,但是不准叫我名字,也不准叫我妈。再往里面一点。”马平平终于松口,我马上又把手指往里塞了塞,食指和中指不断的在阴道里来回搅动,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不断传来。“像这样。”“嗯,啊,好舒服,对哎,就这样,戳我,快点戳。。。啊”我配合着马平平的叫声,提高了手指的速度,马平平整个人靠在我身上,头枕着我的臂膀,双手无助的抓挠着床褥,很明显已经爽的不能自已。她眼神迷离的看向我,似乎是想起身和我吻在一起,我赶紧用左手抓向她的乳肉,看似是玩弄,其实是顶住不让她吻我。“嗯,快点,我好热啊,扣我,我好想要,抓我胸。。。”母亲颠三倒四的表露着她的感受,左手费力的从肉体之间的缝隙突围出来,又把弄起来我的阳具。右手一会儿抓住我的屁股,一会儿又按住我的右手,一会儿又抓挠着床单,似乎在寻找最满足的位置。现在她浑身都已布满了汗液,脸呈现发烧般的绯红,就连眼白都微微变红。我不知道这是药物的副作用,还是马平平冲上云霄的正常表现,马平平用力使用着我的阴茎,下体不断传来阵阵疼痛,我已经连续发射了两次,一种被掏空的感觉让我想要干呕。论持久力,我不可能是吃了药的马平平的对手,如果不快点结束这一轮,我倒是先被她弄阳痿了。“我要到了,再快点,你不是喜欢看我这样子吗,快点啊。插我,使劲插我,啊啊。。。”马平平越来越放得开,这是一个好现象。她说的插我应该指的是手指,因为她的右手已经抵在阴道口,不断地把我手指往里面按压。机不可失,我赶紧用尽全力往里顶,左手抚摸起她的屁股,舌头在她的脖子上来回舔舐,我就是不亲她,看她能蹦出些什么。然而母亲除了兴奋的抓扯我的肉棒,双腿在我身上踢来踢去,没有说出任何成句的话,自始自终都在淫叫着。随着她身体的又一次抽搐,她的右腿颓然的倒下,将我的右手压在她的下面动弹不得,紧接着一个热流从阴道冲向我的手指,再喷射到我手掌和她的大腿上,马平平又尿了。马平平还闭着眼回味着高潮的余韵,不知她有没有闻到刺鼻的尿味,我能感觉到尿液正从我的手掌滴落到床褥上。“你都尿了,这么爽得吗?”我大声问。马平平终于回过神来,她应该知道自己失禁了,但只是在双腿上来回蹭了蹭,把一团尿液蹭得满大腿都是。说实话,这动作让我有点恶心,记忆中马平平是个很爱干净的女人,包括在我这里,也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现在居然能毫无顾忌的在自己的双腿上擦拭尿液,真是能让人从天使堕落成魔鬼的潘多拉宝盒。“再来,我还想要,摸我”马平平主动开口求欢,她的眼睛比刚才更红了,如果说刚上床时,我还能在她脸上看到一丝丝克制,现在脸上的每一道皱纹却都布满了轻浮,仿佛一个妓女在讨好金主。“先洗洗,你这样我进入不了状态。”我说的是实话。马平平并不想起来,她用双腿缠住我,滚烫的胸脯不断向我靠近,她在勾引我。“先洗洗,等下我好好伺候你。”我不由分说,挣扎着起身,把她也拉了起来。我一路拽着她来到了客卫的莲蓬头前,用手一拧,冷水一个激灵打到我俩身上,我浑身一抖,直接一个喷嚏飞出,出乎意料的是,马平平居然没有太大的反应,定睛一看她浑身的皮肤呈现病态的暗红色,乳头突起到极致,脸上的表情依然轻浮而呆滞,我不清楚这是不是副作用。“好了没有?”她出人意料的平静。水温渐渐升高,我把莲蓬头取下对着她的双腿。“烫死我了,你搞什么?”我伸手摸了摸水,并不是很烫,但马平平并不像是装出来的,她伸手夺过莲蓬头,报复似的对着我脸一阵喷,我被呛得弯下腰使劲咳嗽,不过马平平并没有继续,她调节了一下温度,开始自己淋浴起来。我擦干脸上的水,抬起头来,母亲已经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散发着欢快和陶醉的表情。母亲注意到我自顾自的说起话来,“我热死了,你还拿开水烫我,你不是要我洗澡吗,怎么不让我好好洗。”我仔细端详着马平平的湿润身体,她虽然在洗澡,但洗澡的姿势很奇怪,不断地把自己的乳房放到莲蓬头下冲洗,乳头已经完全胀大,左手时不时的揉捏。脸正对着我,洋溢着轻浮的笑容,嘴里时不时传出无意识的笑声。很明显,马平平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没有哪里不舒服吧?”我开口问道。“嗯,舒服得很呢,我好开心,从没有这么开心的,连房子都闪着光,还有彩虹在飞呢。抓彩虹了,我们来抓彩虹。”母亲挥舞着手臂,似乎想抓取什么,一边挥舞一边竟然唱起歌来,那是一首他们那个年代的流行音乐,我小时候听她唱过几次。她一边唱一边扭动着身躯,莲蓬头早已掉在了地上,脸上满是放肆的笑容,仿佛在举办一场个人演唱会。我捡起莲蓬头挂上,静静的看着她唱歌跳舞,乳房随着她身体不断的抖动,真是活色生香,一个母亲竟然毫无廉耻的开起了裸体演唱会,唯一的观众还是她亲生的儿子。我等到马平平唱完了第三首歌才开口打断她,“妈,妈。妈!”我连喊了三声,马平平才从忘我的演出中停止:“怎么了?”“你洗了那么久了,不如我们出去聊会天。”我提议道,当然一对赤裸的母子怎么可能单纯的聊天。“不,我还想唱歌,你不是要我洗澡吗,我还没有洗够,我们就在这里聊嘛。”马平平不同意。“洗澡怎么舒服了?”我问到。“水冲到我上面好舒服。”真是毫无廉耻,药物已经把马平平的廉耻感压制的无影无踪,她已经丧失了对外人的警惕。“你是说你的奶子很舒服?“我乘机占点便宜。“嗯,水冲到上面好像有人在抚摸一样。”马平平爽快的答到,好像在回答一道生理卫生题一样。“像这样吗。“我从后门抱住她,双手开始揉搓,肉棒在屁股上使劲蠕动,马平平似乎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转身靠着墙,慢慢张开了双腿,我的阴茎几乎顶在了阴道口上。一股股热流不断冲向我的头顶,不只是浴室的蒸汽,还是沸腾的血液。 “到我房间吧,哪里没有尿湿,躺着按更舒服。”我不想在厕所搞定她,强行压制冲动,赶紧提议到。出乎意料的,马平平爽快的答应下来,用手关上了莲蓬头开关。“我帮你擦擦身体。”我走过去,拿下毛巾三下五除二给她擦了擦。她顺从的让我擦拭,好像我是她最亲密的人。“走吧。”我壮起胆子搂住母亲的腰,手放在左乳上放肆的摸起来,我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刺激,越是能发泄情绪的事情,她越不会抗拒。果然,马平平紧紧的靠在我身上,浑身炽热,嘴里发出满足的声音,她也伸手搂住我的腰,和我并排走向主卧。进入卧室后,我甩开了马平平,飞快的拉上了窗帘。回头时,发现她已经自觉的躺到了床上,头发披散在枕头上,面红耳赤的,双手接管了我放开的乳房。她并没有呻吟,只是单纯享受的半闭着眼镜抚摸着。“快点。”她猴急的催促我,想一只发情的母狗。母亲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人性也被撕下,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抚慰她空虚的淫穴,我却感到阴茎还没有完全复原,刚才的勃起让我微微有些疼痛感。“我先给你按摩一下,放松放松。“马平平不太满意我的提议,伸手去抓我的肉棒。我赶紧翻身躲开,不给她机会。我决定给马平平进行精油按摩,我没有精油,于是拿出润滑液代替。倒在手上的润滑液冰冰的,我看了看马平平,说到:“把腿抬起来,我正对着你坐着好按摩一点。”马平平勉为其难抬起了腿,阴门又大开起来,我看她的阴部充血肿胀的像个馒头,要不是药物刺激,她应该早就疼的没了欲望。我正准备坐上去,马平平突然把腿放了下来,成一个大字一样的躺在床上,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怎么了?”我不解的问到。“不按了。”马平平突然说到。“按一下很舒服的。”“不,我下面痒的不行,按摩不顶事。” “那这样如何。”说完我也躺上床,不由分说推开她的双手,合着润滑液按摩起来。说是按摩,其实更像是玩弄。这次,马平平没有抗拒,除了润滑液刚接触皮肤时,冰凉的触感让她稍稍有些绷紧身体,之后便放任我肆意抚摸。马平平的乳房并不大,我一只手一个稳稳的把她把控住,马平平微微睁着眼,享受着我的爱抚。我的阴茎就直直的戳在她的右侧臀部,她随随便便的把手放在了阴茎上,并没有套弄,我感到阴茎被一团温暖包裹。就这样按了几分钟,马平平舒服的喘着气,时不时说上几句话,基本都是胡言乱语,我也没用心听。这个按摩的姿势马平平倒是很舒服,我却需要半支着身子,不一会儿就累的直喘气。“你侧过去我从后面替你按。”我建议到。“嗯,好吧,从后面来。”马平平先舒服的嗯了一声,才回答了我,我不知道这句从后面来是不是在暗示我。她侧卧起身子,我的左手从她脖子下伸过去,腹部紧贴着她的后背,完全把她搂在了怀里,阴茎牢牢顶住了屁股。我并不会按摩,只是随性的揉搓着胸部,我把头放在马平平右肩上,欣赏着她陶醉在快感和欲望中的淫荡相。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随时从后面一股脑进入她的身体。不过我不想这么随便的得到她,我还记得刚才她的抗拒,我要她自己彻底臣服于欲望,即使是药物激起的变态的欲望。“妈,这么按着好无聊,不如你给我讲讲你年轻时候的事情怎么样?“我用看似商量的语气说到,不过配上这大床上惊世骇俗的现场表演实在是说不出的滑稽。当然我不会让她无偿奉献,左手早已带着润滑油前往阴门报到,马平平没有回答我,只是松开腿放我左手进去工作,然后开始絮絮叨叨讲诉起她年轻时的各种精力。考上中专啊,开会睡觉啊,第一次花自己赚的钱啊,等等等等。药物真是厉害,马平平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我的淫手”按摩“,嘴里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陈年往事,就像有说不完的话,虽然她有时一个故事讲了好几次而不自觉,有时讲的话根本听不懂在说啥。我不知道马平平能讲到什么时候,我知道了她跟父亲居然不是初恋,知道了她迷恋过高仓健,还知道了她竟遇到过抢劫。”妈,你讲了那么多,不如当会儿听众,让我也说几个故事。“马平平这会儿嘴这是好像喷火的机枪,一旦发动便一发不可收拾,我虽然让她停止,她却还在不厌其烦的讲着各种不知什么时候发生的细碎小事。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马平平发出呼呼声,腿又像刚才那样蹬了起来,她才终于停了下来。我减弱力道,她慢慢停止了蹬腿,转过头看着我,潮红的脸上似乎有些不满。我故意忽略她,径直讲起我大学的往事,从她送我上学(故意没提父亲),到人生第一个在外度过的国庆,再到交往的女友。”XX长得好像你。“我故意提到。”胡说,她一点都不像。“马平平居然出声反驳,她确实见过照片,但我不知道她是真认为不像,还是察觉到我的弦外之音。不过她并没有多余的表示,我便继续说了下去,很快我把内容引到了跟女友的床笫之欢上。我添油加醋的讲诉着如何跟跟女友在床上肉体交欢,详细描述她们高潮来临时失控的表现,和被我抚摸时身体的反应。我故意说的很慢,确保马平平每个字都能听到,她本来就燥热的身体更加滚烫,汗水一点点的从身体流下,润湿了我和她的躯体。双腿微微的摩擦起来,熟悉的味道又开始弥漫在房间。我正触碰着一个空虚的灵魂和一副急切的肉体。药物是如此的神奇,它可以让一个母亲时而沉睡不醒,时而癫狂忘我,时而放荡无耻。”我讲完了,不如你也讲讲,骚话越多越舒服哦。“马平平的淫水又开始如泉涌,我顾不上手的酸痛,竭力继续抚摸,还时不时把玩一下早已挺立到极致的奶头。我用力从后面抱住她,不断胀大的阴茎摩擦她的屁股,淫水已经顺着她大腿流到了床上,屋子里弥漫着荷尔蒙的刺激。很快,马平平讲了起来,她并不会讲黄色故事,模仿着我的用词笨拙的讲述起了她少女时一次自慰的经历。她讲的实在没有水平,一个脏字也不会用,我抽出右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主卧的电视,母亲停止絮叨,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电视。我播放起一部很久前存在NAS里面的美国三级片,讲的就是母子乱伦,这影片堪称乱伦片的典范,我至少看过10次以上,还有大神好心的给配上了字幕。“我们边看边聊,妈,你要放开一点。”我直接快进到母亲交欢那段,马平平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目不转睛的看了起来,看样子她很喜欢看色情片,上次癫狂状态下看得不亦乐乎,这次清醒的时候,也乐此不疲。那就算了,我让马平平重新躺平,陪着她一起欣赏起来,顺便引着她的右手替换了我左手的工作,我侧身搂着她,伏在她耳边轻轻的给她讲述影片的情节,我不清楚母亲这状态能不能看清字幕,但我的讲述肯定让她欣赏到了影片的魅力所在。果然,她的喘气声越来越多大,胸口的起伏好像离开水面的鱼,双腿不断的在床单上抖动和摩擦。我轻轻一推,她便侧身背对我,我搂住她的胸部,从后面舔起了她的右耳垂,突然起来的刺激让马平平身体一抽,她放肆的呻吟起来,后背使劲撞击我,双腿更加快速的摩擦起来,她已经完全“燃烧”了。左手不知什么时候牢牢抓住了我的阴茎,卖力的撸动起来。我停止了舔舐,把嘴凑到她耳旁,说出来那句我朝思暮想的话:“妈,想不想要?”马平平马上转头过来,她的眼里现在只充斥着虚无与涣散,看不出一点点的人性,她勉强张开嘴,还没出声却先发出一声舒服的娇喘。“快给我,我要,我好想要,操我”。母亲终于缴械投降,说出了违背天伦的话。我兴奋得像得胜的将军,马上把手从她乳房上拿开,右手把她的屁股往后一拉,一块炙热的柔软顶在了我的枪口。“啊啊。”我还没提枪前进,马平平已经叫了起来,她自觉地张开了双腿,肥胖而松弛的大腿压了上来。我用力一顶,整个阴茎便轻松没入了她的阴道。马平平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我不敢怠慢,卖力的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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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因风起

B1F  2021-10-08 12:38
(生在浮世中,你我皆俗人。)
求求你分个段落吧哥哥,这样满页文字看的人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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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之白

B2F  2021-10-08 12:39
(CTM的这个世界为什么正太妈妈母子爱爱不能合法)
看瞎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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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捉迷藏

B3F  2021-10-08 12:40
(男人腿长,打一食物。)
是肯定是复制粘贴。。。。

hehe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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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E

排好版分个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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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馨兰

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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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色麦特

B7F  2021-10-08 13:01
(A really big fucking hole coming right up.)
有没有看完的老哥说说讲了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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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更新了,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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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的lsp

B9F  2021-10-08 14:32
(123123)
好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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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DE恶魔

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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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

B11F  2021-10-08 18:00
(戒色day1每天都是day1)
更新了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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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妨呀

B12F  2021-10-08 18:55
(向往自由)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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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没有人愿意看啊,那我就不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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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赖光妈妈胸上睡觉

B14F  2021-10-21 09:01
(希望圣杯实现的愿望吗?应该是被母子之爱所充斥的和平的世间吧)
还是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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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一見的神文,源於真實 卻又高於真實!希望大神能完成這傑作

岁月身多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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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M

B17F  2021-11-28 16:00
(御姐控,熟女控,年上控,爱后宫也爱纯爱,爱人外也爱触手丸吞)
明明是第一视角,为什么要用名字来称呼,感觉挺出戏的,其他描写不错;
另外段落排版有点密集,每个段落太多字了,可以适当分割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