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看了鄂州的大瓜,决定也写一点东西,我会隐去一切会暴露信息的内容,真真假假,大家觉得有意思可以看看,觉得很假或无聊也可以直接关掉。
马平平,年龄略去,我的母亲。我自幼长在一个传统的家庭,父母和谐,家庭幸福。我自幼聪明伶俐,文理兼修。从记事起就热衷阅读心思缜密,天文地理无不钻研,虽不说取得能很大的成绩,也一路几无波折的名校毕业,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了新的生活。如果故事在此结束,那么不过是有一个幸福家庭的日常。
但是,在我的心中有一个隐秘的想法,从很小就在我心中扎根,那就是我想把我的母亲马平平变成我的女人。男人基本都有过恋母情结,大多在青春期开始时萌发,随着年龄增大逐渐消退。但我情况有点特殊,在我刚进入青春期时,家里购买了电脑,我自幼喜欢摆弄新事物,小学时学校有计算机课,虽然只是很旧的机器,但我还是迷上了它。于是一次成绩优异的考试过后,我得到了一台电脑,并且是联网的电脑。
父母不是没有文化的人,工作中也接触电脑,还传统的认为电脑对小孩教育不好。但架不住我成绩不错,并且愿望强烈,还是满足了我。刚开始我跟其他小孩一样,恨不得天天打游戏,但是很快成绩出现了下滑,父母于是严厉控制我玩的时间。单机游戏再也玩不尽兴,我开始了在线小游戏之旅,并时不时在网上看看视频,打发课余时间。当时的互联网远没有现在这般无聊,很快我就不知不觉进入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网站,各种刺激的视频、图片和文字充斥我春心初萌的心灵,很快我沉迷了进去。渐渐的,我觉得视频和图片虽然直接,但文字给人的遐想才是我的最爱。在一堆的肉文中,选出有一点文学性的文章成了我每次上网的功课。然后自然而然的,我喜欢上了母子文,现在想来一是恋母情结作祟,二是当时母亲是我唯一能朝夕接触的女人。
刚开始我还能虚拟现实两分开,后来在纯爱、绿母、换母、强奸、迷奸、催眠、色诱等等类型文章的诱惑下,我逐渐开始把目光投向马平平,我的母亲。马平平人如其名,自我记事就不是前凸后翘的性感尤物,甚至母亲自己经常自嘲“长得很丑”,但我认为应该属于中人之姿。饶是如此,她毕竟是我的母亲,天下唯一会无条件爱我的女性。而每当夜深人静时,我闭眼在被窝里撸管时,脑子里幻想的也越来越多的是她的肉体,母子性交乐趣远不止肉欲,而是一种禁忌、一种变不可能为可能的快感。虽然现实中我从记事就没见过母亲的裸体,但不妨碍我在幻想中把她扒光,口遍她的全身,再和她一起共赴巫山。不知道,母亲洗我内裤和床单时,有没有想到上面的精液,是她儿子幻想着她放荡样子射出来的。当然我并没有在现实中流露出哪怕一点点异常,母亲肯定也认为遗精或手淫是青春期男生的正常现象,除了拿了几张写着青春期卫生知识的报纸给我看,并没有过多追问。毕竟谁的母亲也不可能问青春期的儿子,你最近夜里梦遗或撸管,是跟谁在梦里翻云覆雨。年纪尚轻的我属于有贼心没贼胆,而且父亲也在家中。想来网上很多母子乱伦的文章,我认为稍微可信一点点的,就是父亲早逝、长期不在家,或者父母离婚,只有特殊的环境,才能给母子或者说儿子行动的便利。
随着我年龄见长,也终于如前文所说,离家读书,离开了与母亲朝夕相处的环境,我内心的欲望渐渐消退,甚至开始主动跟同龄人交往,并把交往情况将给马平平听,她时不时还给我出出主意。她们这代人,儿女没上大学前,防早恋如防贼,一到了大学,又恨不得自己儿女秒变情圣。学校的时光总是匆匆,很快我就来到陌生城市并定居下来,学校的几任女友,最终都以分手结束,所以到头来我还是独身一人。我家境中等,来到新城市后,家里很快催促我买房结婚,结婚的事情哪里有那么简单,但买房确实不属于太难的事。我很快就拥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早早结束了租房的生活。陌生城市,最大的困难就是孤寂感,每当夜深人静独自守着空房,心里总是充满了落寞,虽然我也尽力寻找朋友和女友,但陌生城市融入需要时间,而工作的环境让我很难接触到合适的女性。为了排解苦闷和无聊,我又开始了母子文之旅,甚至费尽心机去寻找所谓母子乱伦的视频,妄图用欲望填补心灵。(题外话:后来回首这些所谓的乱伦视频,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全是假的,毕竟只要大家不想社死,没人会主动泄露,除了鄂州那个我不确定)
本以为日子会这样无聊的一天天过去,我或许能寻到合适或勉强合适的女友。但没想到有一天,母亲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们很快要来我这边玩。接到消息,我竟跟小孩一样兴奋,外出读书以来,跟父母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们能过来陪陪我,我自然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他们此行的目的当然不只是过来玩,毕竟我还要工作。一方面他们想看看自己儿子装修的房子究竟怎么样,另一方面估计也想寻找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将来年纪大了能和我在一个城市居住。虽然我反复强调房子是他们的,我只是住客,但他们传统的认为父母不适合跟未来儿子的小家庭生活在一起,害怕大家不方便、害怕婆媳矛盾等等,所以态度很坚决。时间过得总是很快,转眼到了约定的日子。恰逢那段时间我工作很忙,不仅没有打一个电话回家确认行程,当母亲发微信让我去接她时,我还懵懵懂懂的回忆不起竟有这事。到了机场,母亲一个人拉着拉杆箱在等我,母亲看上去苍老了不少,虽然跟她的同龄人比,她保养的算不错,但毕竟岁月不饶人。这时我已经完全记起了前面的事,赶紧接下拉杆箱,然后问父亲为啥没来。母亲见到我很高兴,一边打量我,一边主动说到:“你父亲最近工作突然忙了起来,所以来不了”。于是我领着母亲来到了我的或者说他们的房子里。进屋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插曲,母亲进屋以后变忙不迭的开始参观新家,我突然想起出门时,我正无聊的看着母子文撸管,虽然还没射,但似乎忘了关网页。我赶紧撇开母亲,到电脑旁一看,还好已经关了。母亲不明就里,大声笑话我:“是不是内裤乱扔在地上了”。我尴尬的背对着她笑了笑。
于是,很多年后,母亲又一次跟我朝夕相处。白天我出门上班,晚上不管几点回家,母亲总是在家等我,就像小时候那样。我自来到这个城市,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母亲白天也会出门,偶尔去逛逛附近,偶尔去看看楼盘。每天我回家,母亲总会把对新城市的看法和趣事讲给我听。母亲来后,我便很少再看母子文和视频,一来有了陪伴,二来母亲似乎永远把我当孩子,进我房间总不敲门。如果日子一直这么过下去,估计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但凡事没有如果。就像我说的,母亲似乎从未正视过我已经时成年人的事实,总是把我当成孩子。虽然她洗澡要锁门,但睡觉却没有锁门的习惯。偶尔在家里看电视,跟小时候一样紧挨着我坐,我低头就能看到宽松长裙里面的内衣,甚至连内衣里面若隐若现的乳房都能看到。母亲平时跟我说话,除了在外人面前,总是直呼我小名。有一次高兴了,突然拿手摸起了我的头,动作之大,我人差点失去平衡,半跌到她胸上,我赶紧重新站好,她倒是不以为意。当我触到那隔着胸罩的柔软时,下体突然不自觉的硬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幻想充斥大脑,我借故到厕所,用手使劲发泄了半天。如此略显亲密过头的事情不止一件,渐渐的,我内心已经慢慢熄灭的欲火开始点燃。直到一个夜晚,我躺下睡觉,脑子里却全是母亲,虽然穿着衣服,但我下体却告诉我,我必须得到这个女人。即使她是马平平,我的母亲。
我从床上起身,来的卫生间用凉水洗手,欲望暂时消退。但我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来到了次卧门口(母亲拒绝睡主卧),在门口脱下拖鞋,然后用最轻的动作打开了门,蹑手蹑脚的来的床边,母亲穿着睡衣裹着毯子,双腿暴露在外,睡得正香。房间非常安静,静的能听见母亲的呼吸声,我也静静的站在,目不转睛的盯着马平平。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在想,这是我的母亲,我真的要把她变成女人吗,我能做到吗,我能承担后果吗。我静站了几分钟,然后默默离去,并轻轻关好房门,但离开房间的我,已不再是马平平的儿子而已。
我有一个习惯,做一件事就要尽量做好,既然我已经下定决心得到母亲,那就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开始制定计划,母亲这次来一直没有说回去的事,而她不是一个没有计划的人。所以肯定要很久后才回去,毕竟房子的事情还没有弄好。父亲跟母亲关系依然很好,但父母不是那种每天必定要打电话的人。母亲来了这么久,他们基本只在微信上沟通,而且母亲基本不发语音,想来父亲最近很忙,语音远没有文字直观也是原因之一。有了这两个前提,我的计划才能顺利进行。要得到母亲的肉体,不,还有灵魂,用强的肯定不行,不说母亲现在有120多斤,挣扎起来我没有必胜的信心,强的后果我也承担不起;那么色诱呢,这怎么可能,天下哪有母亲会被儿子色诱的,你的裸体她从小看到大,母亲身份的加持也让她不可能对你发情。那么唯一的道路似乎只有迷奸,但是迷奸也不能让我满意,迷奸确实可以让人随意玩弄女人,但被迷奸女人毫无互动,根本不可能跟某些爽文一样,还会叫春、流水什么的,就跟一坨肉没什么差别。路子似乎已经封死,但我很快有了新的主意,既然母亲不可能对我发情,那要是她不再是我母亲,或者说暂时不再是呢?思路理顺过后,我开始查阅文献、资料,不到半个月一个详尽的计划逐渐被建立起来,有了计划,还得有物资,很明显我需要的很多东西不可能能随便得到。在费尽周折以后,我还是如愿得到了我想要的。于是,我的计划终于到了事实阶段。(这一段我修改了很多次,本来我想详细的写下我的计划,但是后面我肯定会写到过程,而且某些物资的名称和来路我思来想去不能写出来,一来万一有人模仿,二来万一暴露了自己,所以我全删除了,希望大家理解)
既然准备已经充分,我需要的只是合适的时间。说来好笑,当我把一个又一个包裹带回家里时,母亲还以为我又买了电子产品,笑话我这么大了还喜欢把弄这些小物件。她想不到的是,我想摆弄的是她的肉体和灵魂。终于到了日子,我提前请好了年假,我的工作虽然平时很忙,但只要休长假,大家都会尽量不去打扰,毕竟大家都希望靠年假这几天喘口气。我休假的事情母亲知道,还和我计划着到附近去玩一玩。本来我也想跟她过最后一个正常的母子假期,但我时间有限,万一剩下的时间不够调教,岂不前功尽弃。于是在休假前的倒数第二天晚上,我偷偷摸摸的在家里的配电箱上动了手脚。第二天中午,配电箱如期跳闸,母亲下午逛街归来,发现家里完全停了电。天然气也中断了(我的房子有燃气报警,没电一段时间会自动切断天然气),母亲不会检查电路,也找不到配电箱的位置,只好给我打电话,我故作镇定告诉母亲晚上我回来检查,并告诉她我会带吃的回来。当天虽然没有什么事,我还请了假,但我故意挨到7点以后回家,然后顺路点了一些烧烤和两杯奶茶,并让店家把一杯奶茶放了双份糖。回家以后,我到楼梯间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装着计算好剂量药物的注射器(所有药物的名字我都会略去,请见谅),沿着那杯奶茶盖下边缘把药物注射了进去。然后摇晃均匀,再把两杯奶茶的标签都揭去。接着我开门回家,天已经微微黑了,母亲坐在沙发上,摸黑玩着手机等我,她并没有打电话来催促。我放下吃喝,装作不知情问母亲怎么停的电,母亲肯定不知道原因。我借着手机电筒的光熟练地打开配电箱,拆掉了预设的触发器,然后把空开还原。电力顺利恢复,我又去恢复了燃气,然后回到母亲身边说:“都搞好了”。母亲已经打开了电视并开始给手机充电,她起身到餐桌,发现我点了烧烤和奶茶。“这么大人了,怎么吃这些垃圾食品。”母亲有点不高兴。“回来晚了,刚好门口这两家搞活动,买烧烤送奶茶。”我早已准备好说辞。“少吃点这些,还有你知道我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母亲继续说道。“我知道啊,所以有一杯我让店家少放糖了。”说着把下了药的那杯拿给了母亲。母亲不再说啥,接过了奶茶和吸管。我乘机说到:“明天我放假,不如我们边看电影边吃烧烤,就像小时候一样。”“好吧,你选电影吧。”母亲说道。母亲和我坐到沙发上开始吃烧烤,我选了一部喜剧片,我们边吃边看边笑。“这奶茶还不错,不是很甜,还有一股茶味,是哪一家的啊?”母亲问道。“门口不远处左边那家。”我含糊其词的说道。“你这一杯就要甜一些。怎么你这杯没什么茶味?”母亲喝了一口我那杯。眼看有变故,我赶紧答道:“我这杯是双份糖。”“少吃糖。”母亲不再追问。慢慢的,烧烤越来越少,虽然烧烤大多数被我吃了,但母亲也吃了一些。电影快看了有20分钟,母亲那杯奶茶已经能看到冰块。然而母亲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似乎跟20分钟前没啥区别。难度是假药,但是不可能的,我可以确定东西是真的。药量太少,还是我没注射进去?药量我是严格按文献来计算的,如果没注射进去,那么奶茶应该很甜才对,怎么会微微有苦味。个体差异?这我不敢确定,毕竟文献和资料只能告诉你存在个体差异,但不能告诉你眼前这个人会不会刚好就是差异。如果是这样,我该怎么办,加大药量还是放弃?是药三分毒,冒险超过剂量投药,万一出现严重不良反应,我能应对吗?如果放弃,我又不甘心。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我突然发现不对劲,从10分钟开始,母亲的话就开始慢慢变少,这会儿我思索这些,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起码也有几分钟了,母亲居然毫无察觉。于是我试探性的开口:“吃饱了没?”呆了半晌母亲才回答我,“嗯,我走神了么,我感觉人突然很累。”说完母亲便不再说话,我发现她目光有点涣散。有戏,跟资料讲的一样。“今天热,估计是累着了,去休息会儿吧,我给你把房间空调打开。”说罢,我便来扶她。“我能走,我去睡。”母亲声音更小了,说话都有点逻辑不清了。我从沙发上扶起母亲,她的腿脚已经不太听使唤,好像喝醉了酒,好重,母亲不自觉的靠着我的身体,乳房触碰到我的身体,我又硬了。虽然房间只有几步路,但半扛着120多斤的母亲,我走的还是很辛苦。到了卧室,母亲已经彻底搭不上力气,我几乎是把她扔上了床,药效发作的真猛烈。我把母亲摆好,她已经开始有了轻微的鼾声。我凑到她耳旁大声说:“你好好休息下。”“嗯。”母亲若有若无的回音了我一句。我知道母亲已经被药物弄得基本没法思考,马上就要陷入沉睡。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还是直接离开了房间。资料上说,药物会在20-30分钟起效,正确。一小时至四小时达到药效高峰,应该也不会错。我现在就动手,万一药效没完全发挥,岂不坏事。我径直来到沙发,拿起母亲那杯奶茶,除了冰块化掉的水,杯子里面已经基本没有了奶茶。药物已经全喝进去了,我暗自记下。茶几上还有一点点烧烤,但我无心吃食,心灵突然有一种激动,彷徨外加紧张的复杂感觉,总想到次卧去看母亲。我害怕自己把持不住坏了计划,强迫自己找事做,先收拾房间,又把其他物资拿出来盘点了一番,还重新确认了一遍早已推演了无数次的计划。
终于挨到了一个小时,我感觉再不进行下一步我会疯掉。母亲还是香刚才我扶她上床时那样躺着,姿态基本没有变化。除了有点鼾声,呼吸平稳。肌肉松弛,和资料说的一样。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到床头,然后特别大声的叫唤母亲,又用手推她肩膀。毫无反应,房间里只有母亲轻轻的鼾声。我还不死心,喊出了那句我一直想说不敢说的话:“马平平,你的儿子要来强奸你了,要在你的肉穴里射精了,你想不想要啊”。回应我的还是一样的鼾声,成功了。刚才就算马平平听到了,由于药物的顺性遗忘效果我也敢打包票她不会记得。我的母亲,马平平,已经被我变成了案板上的一块肉,我现在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反抗,不会有不满,甚至不会有感觉。彷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刺激与爽快。我的下体已经快要爆炸,手总是不自觉的想去触碰禁区,双腿总想带着身体骑上去。不行,我不能迷奸,我定好了的。我狠狠锤了自己一下,冲出房间去用冷水浇头。但是效果不佳,我的下体一会儿就自己立起来了,它已经知道,自己马上会得到梦寐以求的宝贝。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没有了裤子的束缚,我的下体在空气中昂首挺立,但刺激感弱了很多,内心的冲动反而冷却了不少。依计划,我拖起母亲,费力的把她从次卧拖到书房,书房有一张沙发床,虽然不是为计划买的,但却成为我计划必不可少的一环。把母亲在沙发床上重新摆好后,我已经在不断的喘着大气,人真的很重。看着昏睡的母亲,我一点一点认真的端详起来,母亲的头上已经有微微的皱纹,扒开上衣腰部也有了赘肉,还好不算太多,皮肤也还不算太松弛。那么胸部呢,我把一个乳房上的乳罩往下扒拉,乳房漏了出来,不大,大概B罩杯,乳头已经呈深褐色,看上去应该不算下垂的厉害。这是我自记事起,第一次见到马平平的乳房。说真的,很普通,在那些D、E、F、G罩杯勉强简直不值一提。但这是马平平的乳房,我母亲的乳房。眼睛无法离开它,我凑了上去,自然而然的吮吸起来,就像婴儿一样。突然,我的下体开始抽动起来,我射精了。我不是一个秒射的人,但这实在太刺激。我抬头一看,一大摊浓精射在了母亲的裤子上,还有一小点飞溅到了肚子上,正顺着流进肚脐眼。太淫荡了,我想。那么女主角我的母亲呢,依然睡得香香的,谁也打扰不了她的酣睡。不知道吃了药的人,真的如资料所说不会做梦吗。如果不是,那么她会梦到什么呢?欲望驱使我下下半身摸索去,然而很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母亲穿的裤子我脱不下来,我找不到这裤子的拉链啊,扣子啊什么的。要是强行扒下,裤子肯定会坏掉,我不想这样做。于是我把左手从腰部缝隙伸进去,摸到了,我梦寐以求的阴埠和那些卷卷的毛。我放肆的摸着,下体又开始起立,当然,马平平阴部并没有任何水出现。她依然沉稳的睡着,仿佛一切淫靡之事与她无关。甚至我不慎扯掉了一两根阴毛,她也不以为意。真是太爽了,黑暗中,儿子的手在给母亲的阴部做按摩,母亲如圣女一样高贵的默默享受,上衣退到胸口,一具乳房在空气中不知是随着呼吸还是随着儿子手部的动作微微起伏,精液已经完全流进了肚脐眼,在朦胧的月光下若隐若现,儿子的下体不断地摇晃着向母亲致意,空气中弥漫着儿子精液的腥味。受不了了,我知道再莫下去,我估计就要把持不住,而且时间不等人。我用卫生纸擦拭了精液,又把母亲衣服还原,然后去到自己房间,拿来早已准备好的物品。我用手铐把马平平的两手拷在沙发床的扶手上,手铐上我已经事先缠好了布条,双腿又用布条把缠住。做好这一切后,我检查了一遍,然后拉上了窗帘,吻了一下马平平的额头,轻声说道:“妈,好好休息,明天会是精彩而难忘的一天。”
回到房间后,我又检查了一遍物品和计划,心里总是不能平静,心跳加速的厉害。我脑子里出现一个声音,够意思了,别继续了。一刹那我犹豫了,但我很快猛地摇了摇头,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强迫自己上床休息,定好明天的闹钟,我躺了下来,满脑子却全是乳房,触感,兴奋和紧张,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闹钟的振动把我吵醒,其实我睡得并不好,所以闹钟一响,我便起身了。书房并没有传来声音,说明母亲还没醒,不然她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一定会拼命挣扎。但药效应该也基本结束了,她醒来只是时间问题。事不宜迟,我拿着今天的道具进入了书房,房门并没有关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已经从平躺改成了侧身背对我,不过肯定还没醒来,应该肌肉力量部分恢复后不自觉的翻身。我默默的看了一分钟,不能再等了,等她自然醒来,也许药效就全过了,那我执行下一步说不定会有困难。我大声喊道:“妈”。母亲果然转过身来,睁开眼睛看着我,脸上有一种没睡醒的迷茫。过了几秒,也许是思维逐渐清晰,也许是手脚的不适传到了大脑。她摇摇晃晃的支起身体,看了一眼手脚,又看了看我和房间。脸上如我所预料的突然流露出惊恐的神色,“怎么回事,你做什么?”母亲用小名大声责问我,但她说话还是有一点点有气无力的感觉。“不做什么。”我答道。“你什么时候把我绑起来的,为啥要这么做?”母亲的思路貌似因为震惊带来的应急反应而清醒了不少。“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绑住,又不图财,你说为啥呢?”主动权都在我手里,我有恃无恐。估计这话太过惊人,马平平竟然愣住了,然后突然回过神来,开始挣扎。厉声叫道“你无耻!我是你妈你竟然。。。。。。”不过我没给她说完的机会,毕竟我可不是准备说服她成为我女人的。我拿出准备好的毛巾,塞进了她的嘴里,于是她只能发出呜呜声。预先放好的枕头枕在两侧,确保她不能用头撞。手脚不停的挣扎让沙发床的铁架发出不小的动静,母亲似乎希望以此来引起外人的注意。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房间在31层,左右的房间都是长期空置的,楼上和楼下据我所知也是无人状态。换句话讲,这点声音根本传不到除了我之外任何人的耳朵里。我放任母亲挣扎,她昨晚没吃多少东西,一来是我怕她昏迷过后误吸,二来也是降低她今天挣扎的力量。母亲死死盯着我,脸已经涨的通红,不过我没兴趣看,我冷静的拿出了注射器,然后在一个小瓶里是我调好的药水。这药水将是我得到母亲的关键,但愿效果跟我预期一样,我暗自在心里祈祷。母亲还在挣扎,只是力量已经弱了不少,一来没力气,二来麻醉剂的肌肉松弛效果应该多少还有些残留。母亲现在目光已经集中到了注射器上,她一定在想,这是什么。我拿着注射器靠近母亲,她又开始奋力的挣扎,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我并没有注射,只是看着她挣扎。汗水已经从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出,眼角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抑或是两者的混合物。看着母亲眼睛通红,我突然于心不忍,将注射器放到了桌上,脑子里迸发着去拿钥匙开手铐的想法。但是我刚要起身,脑子不然一个激灵,如果我打开手铐,后果我能承担吗?对,开弓没有回头箭。于是乎我冷静下来,平静的看着马平平继续挣扎,又过了一会儿,马平平实在没力气了,除了眼角依然还有泪水,她已基本停止了挣扎,现在她的身上满是汗水,空气中满是她汗水的臭味。时机已到,马平平不再看我,只是面朝我躺着默默流泪。她认命了么,还是只是累了。我管不了那么多,按着资料上学来的方法,趁着她停止挣扎的空隙注射了进去。马平平感到了刺痛,又开始全力挣扎,然而已经晚了,我已经抽出了针头,用棉花堵住了伤口。我抬起手,开始用手表计时,如果资料没错,如果我的配伍没错,那么药物起效的时间应该以秒计算。如果有意外,那么副作用应该也会很快出现,那么我预备的抢救药就派上了用场。一秒,两秒,马平平的挣扎似乎越来越有力,药物有效,我不自觉的默念道。不到20秒,我感觉马平平的力量明显的恢复,正当我害怕不能再控制住她时,挣扎的力道突然小了下去。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到了50几秒,马平平依然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但却不再是挣扎。我站起来,转身看着母亲,如果说一分钟前母亲是震惊、无助与恐惧的结合体,那么眼前的母亲已彻底变样。现在的母亲,眼里似乎没有焦距,又似乎非常的注意力集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偶尔直勾勾的盯着我,似乎已进入了一个精神高度集中的世界,外界的万物跟她的联系很弱。眼角的泪还没有流尽,但痛苦似乎早已远去。脸色变得通红,不知道是挣扎带来的,还是药物的刺激。鼻腔依然使劲出着气,但和刚才挣扎用力导致的呼吸急促不同,气力平和了一些。嘴里依然发出呜呜的声音,虽然声调低沉了不少。浑身的汗水依然在不断的涌出,但数量少了不少。手脚不再挣扎,而是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轻轻扭动。由于衣服宽松,身体除了微微有限颤抖,看不出别的来。我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得出来结论,应该已经成功了。为了以防万一,我先拿走了嘴里毛巾,母亲似乎对此反应淡漠,不过我倒是终于能听清她嘴里的声音,她的面部也不再因为毛巾的缘故而显得扭曲。母亲还残留着泪痕的脸上,现在不停的从嘴里发出低沉的笑声,仿佛有无尽的喜悦在包裹着她。嘴角上翘形成一个奇怪的笑容。“妈,舒服吗,什么感觉啊?”我问道。没有回答。我见识了药物的恐怖,一个被自己儿子束缚在床上,马上要被奸污的女人,一个刚才还在为自己贞操和尊严苦命挣扎的女人。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了药物带来的虚妄的快感之中,贞操、尊严、恐惧统统已经没了踪影,或许我现在用下体抚慰她的灵魂,只要能增强现在的快感,她也会毫不犹豫。马平平,我的母亲,已经成为了快感的奴隶,很快她还会成为更多的奴隶。药物带了的快感似乎远没有到顶峰,马平平很快又开始了挣扎,似乎不愿手脚受到束缚。我返回主卧,拿来钥匙和剪刀。顺利打开了手铐和脚上的束缚,马平平似乎也没有多余的触动。她从沙发床上坐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发夸张,现在笑声已经接近傻笑。她并没有急着离开沙发床,而是把右手抬起来,不断抚摸自己的耳朵,似乎很喜欢这样做,全然不顾她儿子在旁边看着她。资料里面提到过类似的情况,我默默回忆道。我就这样站着看她,后面实在站累了,又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马平平就这样摸着耳朵,足足摸了10几分钟,似乎不知疲倦。慢慢的马平平的汗水又开始多起来,除了傻笑还有一点微微的喘气声。紧接着,马平平停止了摸耳朵,自然而然地拉起衣服向上一抬,上衣顺利的被脱下,并被扔得老远。马平平看到衣服飞的远远的,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朝着衣服笑得更大声了。马平平似乎早已忘记了我在身边,或者说已经毫不在意了。这时我看到,马平平的身体也已经满是汗水,汗水顺着脖子不断流下,不少进入了胸罩并顺着胸罩的缝隙继续流下。马平平的胸罩是大红色的,典型的中老年妇女款,装饰着夸张而又繁复的花纹。我放肆的欣赏着胸罩,鼻子里全是马平平的汗水味。如我所料,马平平很快开始解开胸罩,胸罩顺着手臂滑下。深黑褐色的乳头,平庸的沾满汗水的乳房毫无顾忌的暴露在我眼前。马平平又把胸罩扔了出去,看到胸罩碰到墙壁掉落,马平平似乎很受用,手竟然都兴奋的微微摆动。这种刺激似乎有自我增强作用,马平平已经开始脱下并没有多少汗水的裤子,而且是内裤一并扯下。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裤子的扣子藏在裤子的左侧后方,怪不得我昨晚怎么也找不到。马平平熟练的把套着内外裤一并揉成一团扔出去,顺着路径我看到了裤子的里面包裹着黑色的内裤,并且在落地时掉了不少出来。回过头,马平平已经是一个彻底的裸女,一个在儿子面前傻笑着的裸女,一个主动脱光了的裸女。她现在盘坐在沙发床上,精心打理并烫染过的头发已经彻底蓬乱,脸上夸张的表情不仅没有消退,反而目光中透露出强烈的兴奋,乳房低垂在胸前,还不算下垂的特别厉害。慢慢的房间里开始出现另一种味道,一种我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我定睛看去,马平平的阴道口似乎已经湿润的不行,它已经从母亲的私处,发展成女人的阴门,并正无可救药的向荡妇的骚逼进发。只是时间问题了,我暗自想到。她还能坚持多久呢,或者说其他的刺激不再强烈,而让她注意到自己骚逼或者说骚货灵魂的需求呢。
然而我失算了,马平平似乎找不到刺激点,但她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开始自慰或者求欢,而是猛地起身,全身赤裸的开始了裸奔。完了,要是被她出门,就全完了。我赶紧跟着冲出去,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马平平只是兴奋的乱叫着在屋里乱窜,似乎并没有出房间的意思。其他房间的窗帘和门都没有关,我赶紧一间一间屋的拉上窗帘。马平平则从一间屋窜到另一间,在一团黑暗里发泄着无尽的快乐。马平平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存在,或者说根本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正当我这么像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马平平赤脚跑动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是,她并没有从我让开的空间通过。而是一把从后面搂住了我,触感告诉我,马平平抱得很紧,她的乳头已经完全竖立,不大的乳房狠狠的压着我的身后,力气之大我连走路都困难。马平平抱的太紧,以至于我连回头看她都做不到。胸部的触感不只是我能感觉到,马平平似乎也感到了某种刺激。她的手熟练的摸上了我的下体,我也已经硬的不行,马平平并没有说一个字,但是喉咙里传来一点点欲望的呻吟。她已经坚持不足了,或者说她的灵魂已经彻底明白什么才是她作为女人最需要的东西。就在我陷入沉思的几秒,马平平已经快要爬到我身上,现在不只是胸部,她的下体也已经贴到了我屁股,而且正想尽办法的用力摩擦,我的阴茎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拿了出来,她正用手使劲的激励它。我快受不了了,不只是刺激,还有马平平120斤的体重。我知道只要我把她摔下来,那么她一定会把我推倒,然后主动骑上来发泄。但今天还不是时候。我用尽力气,把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马平平甩了下来,并顺势推向沙发,然后赶紧到大门口用钥匙从里面反锁房门。马平平很快站了起来,又朝着我走来,脸上带着被欲望填满的表情和无缘由的兴奋,眼神依然是目光如炬又暗淡无光的奇怪结合体。麻烦了,我心想,就在这时,我看到了放在鞋柜上的一个东西。那是一个泡泡枪,不久前一次晚会,我稀里糊涂的参加了抽奖,一等奖是万元的现金,当然也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奖品,比如这把泡泡枪,据说是为了鼓励生育而设置的奖品。我很不幸的抽中了它,还被迫发表了一段获奖感言。本来想把它扔了,但想着也算趣事便还是带回了家,全无用处的它从此静静躺在鞋柜上。毫无理由的,我拿起泡泡枪按动了开关,五颜六色的泡泡合着音乐被射出。马平平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刺激下了一跳,猛地停下脚步,然后竟像小孩一样开始追逐泡泡,不停的用身体触碰泡泡,嘴里还不忘发出笑声。一看这架势,我计从心生,我故意用泡泡射母亲,母亲似乎也很乐意用身体来碰泡泡。我不断地对着母亲的胸部发射,她也很配合用身体追逐泡泡,不断有泡泡在胸口,脸上,腰间,臂膀破碎。我乘机把泡泡枪递到她手里,带着她按下开关。她果然把注意力转到了泡泡枪上。不断地看着泡泡枪吹出的泡泡傻笑,并手舞足蹈。我乘机回到主卧,为下一步做准备。
待我收拾好拿着下一步的物品回到客厅时,马平平已经坐到了地下,泡泡枪还在不断演奏着音乐,但早已没有了泡泡飞出。马平平似乎并不在意,她还在孜孜不倦的按着开关,只要泡泡枪发出声响她就很满意。我不紧不慢的把道具在沙发上摆好,然后打开了电视。熟练的插好U盘后,我开始播放早已准备好的影片。毫无意义的爽片,没有剧情,没有高难度,只有夸张的叫喊和大幅度的活塞运动。我知道,今天的核心戏码已经开始了。我拿出无线耳机完成配对,很快淫叫声便从房间里消失。不对,还是微微有一点,不是从耳机里传出来,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我身边,泡泡枪也已仍在一边。她现在两腿大大分开,侧躺在地上,脚已经撞到了茶几,不过她好像并不在意。目光所向正是电视,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左乳,另一只手已经的两根手指已经自觉地没入肉穴,并还不怜惜自己的抽插起来。我抬头看向电视,这姿态似乎跟电视里的女主有几分相似。“啊啊啊啊”轻微的呻吟声不断的从她抬起的头部传来。马平平,我的母亲。一个生在传统家庭,除了老公没有别的男人的传统女性,一个断不会跟儿子乱伦的女人,一个不久前还在为自己贞操而努力挣扎的女人。已经被药物诱导的只剩下了兽性和本能,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用阴茎奖赏她。她只会用力回应我的恩赐,直到,直到药力褪去。母亲、儿子、老公、贞操、尊严、道德等等是什么,马平平不能理解,或者也许现在心灵的深处还残留着理解,但那还不重要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把手放进去一点,把乳房在揉搓的用力一点,欲望啊,快感啊,这具躯体渴望你们。母亲应该是这么想的,但至少肯定是这么做的。我把无线耳机放进母亲的耳朵,有了声音的刺激,马平平身体扭动的更加厉害。我搬来一张椅子,做到了马平平的侧面,以免挡住了她的视线。马平平就这么自慰着,似乎永远不会高潮,永远也不会退潮。我从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能自慰这么久,哪怕电视里职业的女优,也已经结束了战斗,换成了下一部影片。不管放的什么,群交也好、黑白混战也罢,哪女女同性大战,马平平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好像那里有无穷的吸引力。不知不觉中,我也退下了衣裤,现在两个全裸的肉体在客厅中相聚,一个还在永不停息的手攀登欲望的高峰,另一个也开始用手激发着阴茎,一门钢炮对着生育他的母亲。随着一声轻轻的吐气,椅子上的肉体率先投降,阴茎喷射出前所未有数量的精液,正中左乳。马平平现在手上和乳房上都沾满了精液,并顺着手臂和乳房流向地面。,马平平感受到了刺激,她转过来看着我,不看着阴茎,阴茎因为射完,正恢复它本来的大小。马平平一动不动的看着它,然后突然转过来,半跪在地上,两只手并没有停止动作,但却张开嘴,朝着阴茎凑过来。鬼使神差的,我主动张开了大腿,是渴望吗,还是马平平散发出的淫靡的刺激。马平平用嘴猛地吞没了阴茎,然后吮吸了起来,这感觉并不舒服。马平平应该欲火焚身,所以她用足了力气吮吸,似乎我的阴茎能帮助她完成不可能的高潮。现在的马平平,耳朵里满是别人的淫叫,嘴里是儿子的阴茎,两只手也忙个不停。我就看着母亲机械的重复着这些动作,直到。直到一股骚臭味突然出现。一阵哗哗哗的声音过后,地上出现一滩黄水。马平平,我的母亲尿了,虽然应该只是单纯药物作用下无意识的排尿。强烈的骚臭味惊醒了我,毕竟我没有用药。我推开马平平,准备找东西收拾一下房间,但马平平似乎不愿我离开,微微挣扎了几下也想站起来,然后我把她的头按到椅子上,另一只手摸向她的右乳,不停揉捏她站着我精液的乳房,她似乎很受用,两只手配合着我加快动作,嘴里也发出满足的淫叫。就这么摸了几分钟,这个姿势我很难受,因为需要弯着腰,她倒是可以枕着椅子,尿液已经流到我的脚下,鞋底。我感到母亲突然开始微微抽搐,淫叫越来越响,手部的动作也越发吓人,我知道,她终于要来了,于是我也拼尽全力加快速度。终于母亲身体剧烈抽搐起来,整个人从椅子上面抬起,发出哀鸣一般的长叫。然后又倒回椅子上,马平平终于停了下来。